他走到沙发前坐下，他需要好好思考。严妍将纸条紧紧捏在手里，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
片刻，车门打开，她一眼便看清车内坐着熟悉的身影，而他身边则依偎着于思睿。程奕鸣的脸上忽然露出一阵凄苦又绝望的神情，“我还有什么办法留下她……”

她才不会乖乖被欺负，但眼下先打发这个男人再说。“程奕鸣也知道我不会真的跳下去，他只是担心风大，我会不小心。”

“正常的存在？”吴瑞安一怔，忽然又笑了，“你说的，那又怎么样，这句话我也想说。”

小女孩约莫五岁，音乐课上经常走神，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当她回到餐厅，符媛儿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轻松。

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暗处，于思睿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，一口细白的牙齿几乎咬碎。